南方的天气说不上多冷,不是么,虚度十几年 ,雪都没见着。
它是湿冷,裹再多衣服那冷嗖嗖的湿气还能往上钻。看明白这点,我也懒得把自己裹成团,初秋时的灰扑扑校服外套,不知几年前的毛衣,加上掉线头的衬衫。
好了,从秋天可以穿到除夕了。
风刮得烈点,就可以看到手背上的疤,痕条。从前被抓着去练琴时,就被说手太短,手指的确不好看。我看着手发呆时,准确来说,是冻得发懵时,总会想起很多事情来。
拎起的尘年久事,是带着陈味的。似乎这些年头,记住的只是画面,这种不连贯,偏偏烙得很深的东西,可以比喻成后背的椎骨,摸上去有嶙峋的质感。
现在是披着麻布围巾在写,它是绿色夹着红线白线,我买时想着大冬天温牛奶,用来蜷在凳子上看小说。现在却是缠在脖子上补作业。
2018.11.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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